第59章 客人哥哥,悲欢始末

        第五夜九空倒是单纯,点上蜡烛后,那幽谷百合产生出那“空谷回音”,爽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,真要她说话恐怕就只能听她直念佛号。实在没办法之下,只能由伯虎代说,这会儿才知道九空有个“空姐儿”的绰号,原本因为吃素而不肯含屌。因为自是白虎,一度怕会害了伯虎而不愿意嫁他,最后则是为了要解救众生而舍身饲虎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伯虎提到为九空破处在那福地洞天,以天为幕、以地为席,与万物为一体那种空灵的感受,个个心向往之。待伯说完之后,众美皆围着伯虎说要效法九空那“舍生饲虎”之精神……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儿,去喂了那七位母老虎下面的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六夜轮到了凤鸣,在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别的姐妹先上,伯虎将那腰儿一挺,肉鞭儿都顶进凤鸣那玫瑰花穴,将那嫩穴里塞得满满的涨涨的,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抚摸着她那嫩乳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凤鸣点上那倒浇蜡烛之后,她这天生媚体真不是盖的,居然能够一面从容叙事,一面上下套弄不已。她倒是很坦白的,说出事先从艳紫姑娘处已得知元阴人卦计策之消息,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,于是当伯虎出现在她闺房时,随即采取主动大胆他一拍即合,同时将自己与伯虎那房第插弄细节、大大方方、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凤鸣套入那鞭儿,一面向众姐妹坦白,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,每坐一下必令那虎豹灵龟顶到花心,向外拉起时则必把龟头拔至穴口,再连连套坐下去。伯虎招架不住了,感到鞭儿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紧又涨,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,套在带刺玫瑰花穴中,是要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,涨、痛、麻、美、酥、爽,样样齐全。

        凤鸣也感到十分得趣,强力提肛、缩腹,伯虎顿时觉得凤鸣玫瑰花穴突然有股吸吮力,蠕动的花道壁上之肉棘,有力的按摩顶刺着鞭儿,只觉得腰眼一阵酥痒、阴囊一阵酸麻,不由自主的奋力重重向上挺动几下,“噢!”的一声长叹,一股股浓郁的精液,便如同凤鸣滔滔不绝之坦白,脱马口而出。凤鸣那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浑身舒畅,花道壁儿更强烈蠕动揉压那弹跳之肉鞭,仿佛吸食琼浆玉液般,把那宝贵精液全数吸进花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再来一次。”俊男美女又缠绵了一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再来一次。”淫男荡女再高潮了一次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那伯虎“噢!”的叹息再三之后,凤鸣又忍不住的说出那句“我们再来一次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可以又“再来一次”?当凤鸣意犹尽的说到第三次时,几位玉腿间汁液淋漓的姐妹,已经忍不住将她止住,七嘴八舌的说道,若是再给她多来几次的话,伯虎可就被她这人肉榨汁机给吸干了,那么今夜唐门姐妹们可就要猫儿叫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几位好心姐妹将意犹未尽的凤鸣扶下伯虎身子之后,便纷纷学那凤鸣甜糯的声调说:“嗯……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第七夜的月琴,当她上了架点好蜡烛之后,原本脸上还带有些小家碧玉之羞涩,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劲,给她些爱的鼓励后,一张快嘴便莺莺沥沥的,说出一段与伯虎间曲折之浪漫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伯虎在三月间,有好几天在蒋家门外徘徊开始,故意做出那风流潇洒吟诗看景的模样,令她看得春心大动、心痒难熬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有一天却见到他与两位女子在路边搂抱,于是拈酸吃醋,气不过的泼了他一桶冷水,靠着这个机缘才让伯虎进了她的房、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又说为了妈妈在房内工作,因此接连几日男欢女爱之偷情欢爱,都是选在自家瓜圃、花园及柴房内,无拘无束的尽情欢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,这时见她雪白丰满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扭摆,粗壮的鞭儿被她那偷情叙述,也催得高挺如铁柱儿。伯虎经她一阵套弄,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,于是伸出双手,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,然后双手紧紧握住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,不停跳动的丰满乳峰,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的姐妹见到他小两口兴致如此之高,也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,暗暗在胯间夹上棉巾。而专搞特务的凤鸣仍然记得,日前在桃花树荫下的一桩悬案,于是便趁机问道:“前些日子你口中那‘客人哥哥’又是怎么回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琴一听动作稍稍一顿,脸儿红了一下,声调一变,有些哀怨的诉说,伯虎与她交往数日,却没有坦诚相待,一直用那“柯仁”之假名,于是月琴先前就是叫他“柯仁哥哥”,那日在桃花树荫下情浓之时,便忘情的叫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伯虎听到月琴的抱怨,忙将手上揉捏动作放下,急着做出那窦娥喊冤之说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耳中却听到月琴急急叫道:“哎呀……寅郎……手别停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显然月琴这时已达到紧要关头,所以伯虎手上劲道一松,让她芳心感到空空洞洞的,不由得她觉得心急。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赶忙双手努力揉弄起来,把月琴捏得酸中有麻、麻中带痒、痒内含酸,十分的受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众美眼中所见此时之月琴,是螓首摇晃,双颊艳红,两腿举放不定,正在猛烈套弄伯虎的鞭儿,圆润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飞舞,乳浪随之波动。耳中所听则为月琴淫声浪语“好寅郎、好哥哥”的欢畅直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伙儿正目瞪口呆的看这春色无边之春宫秀时,冷不防传红幽幽的冒出一句话道:“原来月琴姐这‘客人哥哥’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时所叫的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句话,众美皆一愣,接着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。而月琴正和那伯虎如火如涂,在将丢精未丢精之紧要关头,猛听传红这句话及众美笑声,不由得一停顿,而这一停令那阴精可再也丢不出来了。这房中欢好,大多是要一鼓作气,冲到终点、夺标求胜,在欲仙欲死将要丢精关头突被打断,就像是将出闸泄出之洪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,自是憋涨得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琴面红如血,又好气又好笑道:“好哥哥,不来了啦,我丢不出不来,身子难受死了,这可要怎么办?传红妹子,都是你啦,这可要你赔唉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美听她这么一说,更是格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,全都围了过来,看着传红要怎么赔月琴的好戏,传红则是眼神有些慌乱,还真不知该如何赔她一个丢精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伯虎出面打圆场笑道:“月琴妹别急,你客人哥哥自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便将身子反转过来压在月琴身上,鞭儿更深深顶入她兰花玉户之内,低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,只见他臀部轻抬,又缓缓插入,紧紧的顶住,忽然他的双臀紧夹微微波动,运起那洞玄子十三经入门功夫,鞭儿在花穴中自伸自缩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琴也啊啊连声,身子随之颤抖,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合却已无力,片刻之间,月琴双眸上扬,接连打了几个冷战,全身一阵抖颤、花心一开,阴精滚滚泄出,只丢得她心儿狂跳、全身松软,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,最后终于吁出了一口长气,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,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“客人哥哥”,要请他多多捧场哩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最后一夜传红之点蜡蠋交心,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,娇小的杜鹃花穴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后,便紧紧的搂着伯虎,给他一个深情之吻,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,幽幽的说道:“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,但却是与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,在妹子眼中,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、文采最好的才子,也是最具正义感,最勤奋好学、最守信用、最为有情有义,顶天立地之男子汉大丈夫,也是最有情趣、最为顾家之好男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、这、这,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,一脸色笑,胯下鞭儿还插在一只美穴中的淫荡男子吗?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、春桃形容成色棍、秀英说成淫贼、天香指他为冤大头、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、凤鸣眼中泄欲工具、月琴告他爱情骗子,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?

        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,心里那份感动啊,被打压了数日,终于有人为自己翻案了。果真是善有善报、时候到了、自然来抱……哦,字好像错了,是“报”

        吧,不过用这“抱”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。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呐喊!

        传红啊传红,我的心肝宝贝儿,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,一直想尽法子要为你一家人洗雪冤屈,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,想着想着竟将她抱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,个个樱口大张,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,这太令人不可置信了,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经过,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身之清倌人,必是马马虎虎、花钱了事,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,如今从她嘴里说出这番话,倒令人十分的镇惊。于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,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出之寅郎,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难怪,当初带着传红回来时,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,也就是众姐妹所认定传红之过去,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传红便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,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,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,后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,误会他是宁王馆客,后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后,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,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,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,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,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风尘之际,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。

        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,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喂、喂、喂,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,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神色呢?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,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之恋,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,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!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,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肉欲横流早已过度饱足,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,否则,哼哼哼!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,曾苦求过伯虎哥哥,而他也答应会设法。在秦淮河上、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后相遇,已经令那传红自认与伯虎十分有缘,在问过袖红堂姐,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手段,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,此时就已下定决心,直接到他在南京寓所要将身子给他,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,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迫不得已之下,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,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院,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,当作伯虎为自己开苞之梳栊费,在自己的地盘上令其就范,求取数日之欢,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于此,在缠头用尽伯虎离开后,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,因此那几日仿佛我俩没有明天以的竟日追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,说到这儿时,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,纷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绵布,有的擦眼角、有的醒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当传红说到,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,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,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,将自己救离火坑,顺利嫁给了伯虎。此时众姐妹才眼眶红红的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说传红这番故事,要说是引人入胜、感动人心倒也实在,然而对于鞭儿插在穴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。为了转换心情,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,那边唱着十八摸,边插穴玩弄之有趣经验。

        众美人儿的心情,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,一听有此等趣事,纷纷鼓掌要传红表演一番,于是传红也收持一下心情,就以优美歌喉吟唱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呀摸姐面边丝,乌云飞了半天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二呀摸姐眉毛湾,分散外面冒中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三呀摸姐……“

        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,因此对这“十八摸”所知各有不同,大娘子昭容仅知这十八摸乃极为下流之小曲,正正经经的闺女是不能听的,而秀英、凤鸣及九空也仅知一点点,天香因交游广阔,自过去姐妹淘处耳闻稍多,春桃则自下人圈子里偷听过一些,而月琴则在节庆戏曲时听过,但是听到后面就不敢再听下去了,而在这儿大家都是自己人,众姐妹倒可以放开心怀仔细听那歌词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伯虎则是学上回一样,胯下运起洞玄子入门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儿指挥捧,同时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着的发、眉、眼、鼻、嘴、耳、肩、胁、胸、乳等部位,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一伸一缩、一点一弄的,搔弄得花房痒痒的感到十分兴狂,于是嘴里边唱,身子也缓缓蹲蹲凑凑、合着节拍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。

        众美见她脸沾绛霞、颜似桃花,那歌声如泣如诉,又见到伯虎应合着她节拍顶动,看得心里十分心动、个个是情火起焰,有的已不自觉的随着歌儿唱到那儿,自己那手儿就自摸到那儿。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爱好女色的天香,顺手就拉过一旁的凤鸣,就依着歌儿,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摸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六摸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十七摸姐小腿儿,勿得拨来勿得开;

        十八摸姐小足儿,小足细细上兄肩。“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合欢床上是一人唱、个个摸,伯虎见四周美人听曲儿时那目光如痴如醉,娇躯则如同朵朵艳丽鲜花在风中瑟瑟发抖,而传红的调儿也变得更为柔软淫腻,此时心中兴发如狂,那鞭儿也感到强烈脉动。在传红唱到十八摸时,便依着歌词将她放倒,足儿上肩,快速挺动一阵,而传红也止住歌声,双腿夹紧,玉户也同时紧缩,令那花房和虎豹灵龟更紧凑磨擦,传红只觉花心一热,花道急缩出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也令伯虎突然觉得快感袭上心头,臀儿一阵紧缩,两腿一挺,“噢”

        的一声长叹,应合着四周满堂喝采,股股阳精如谢幕时洒向观众之片片花瓣的喷洒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众美在鼓掌叫好之后,纷纷登台献上自己胯下名花,这个也说要摸摸,那个也说要弄弄的,于是在唐门之中,又是一个无限淫乐之夜。